最好是永远标记这个ga……
各种恶劣的、不可告人的念头瞬间爆发。
苏弥声控制不了,那就顺着这样的心思,干脆把人圈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慢点……”
顾景气若游丝,连指头都抬不起来。
“喊我。”
苏弥声弯下腰,舔了一口顾景的奶头。
“哈啊……夫……夫人……”
顾景忽然被肏到了一处骚点,爽得直摆头,脑子里根本过滤不了什么话。
“夫人?呵。”苏弥声低声笑了一声,“你是觉得我作为你名义上的母亲,现在却用鸡巴在肏你的骚逼?”
他腰腹发力,把鸡巴插得更深,龟头顶在生殖腔。顾景猛地一颤,“啊……不是……不……轻……嗯啊……轻点……”
对于apha来说,ga的生殖腔就是他们的秘密花园,天生对他们有吸引力,苏弥声当然不例外,他要把精液都射进去,在里面成结。
“是谁在肏你,嗯?”苏弥声对着生殖腔猛日,娇嫩的宫口被撞地发软。
顾景大口喘气。
“唔啊……不要……不要在那里……嗯……苏……苏弥声……嗯哈……”
“不对。”男人将青年的双腿扛在肩头,使他腰部一下悬空,巨龙般可怖的鸡巴用力肏入糜烂、赤红的骚屁眼里。
“叫老公,宝贝,快点。”
“……嗯……老……公……老公……”
“……真乖。”
医生说过,顾景虽然是个ga,但是因为他身体极差,生殖腔已经萎缩,所以苏弥声很难很快将鸡巴肏进生殖腔里。
又窄又小的腔口论用哪边的角度,也纹丝不动。这个地方算是深处了。生殖腔本就是最隐秘、最敏感的地方,被apha这样肏干,顾景显然是不好受的。
苏弥声发了疯一般,看着顾景满脸是泪的模样,就越想过分点,再欺负多一点。
他放下顾景的腿,把人放在自己胯上,从下往上顶肏。
这个姿势,鸡巴又肏得更深。
顾景又痛又爽,双手撑在苏弥声腹部,“不要……呜呜呜……不要了……太深…太深了…老公…”
他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apha放过自己,只能用apha喜欢的模样去讨好,可是ga这么乖顺的态度,更加剧了apha打算彻底肏进生殖腔的决心。
“太深?”苏弥声把手掐在顾景早已遍布指痕的腰间,“骚宝贝的生殖腔太紧了,老公要把它肏开,在里面成结。”
“不、不想成结……嗯啊……不…成结嘛……老公……我疼……”
“撒娇也不行。”苏弥声擦了擦顾景额头上的汗珠,“听话,把生殖腔打开点,老公好进去。”
“不……啊!”
顾景脸色骤白,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软了下来。
苏弥声没有一丝犹豫,翻过身将ga压在胯下,拎开他的腿,对着刚刚找到的那处小口大开大合地肏日。
“不不不……嗯啊……太…太快了……老公…老公……慢点……”
顾景气都喘不过,更不说跟上apha的节奏了,他力地躺在apha身下,两只胳膊抱着apha的背,咿咿呀呀地乱喘。
“日开就好了。”苏弥声额头上也都是汗,但是精力充沛,他将鸡巴一次次砸向拿出柔软的小口。
顾景很害怕,但是比刚刚还激烈的快感将他席卷,他潜意识里猜到,要是apha真的肏进生殖腔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但是顾景根本没办法阻止,他甚至只能力抱进apha,两条没有知觉的腿被apha摆成想要的姿态。
“哈啊……不要……老公……轻点……”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经过几百来次,apha终于如愿以偿地将ga窄小的生殖腔打开。
龟头和一小节茎身统统插进了幼小的生殖腔里,被一团温暖且水滑的壁肉包裹起来,就像是温床,里面异常多汁松软,跟外面是不一样的感觉。
顾景翻着白眼,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受控制,“进……进去了……唔……”
卧室里的信息素浓稠到吓人,彰显着apha对ga的占有欲到了过分极端的地步。
屋外的天已经黑下来,屋内,枕头、衣服、被子散落一地,床单皱成一团。床头那边,身材高瘦五官艳丽的apha把ga压在怀里,眸子稠黑,眼眶发红。
可怜的ga半眯着眼,脸上是干掉的泪痕,双唇微张,微弱的呼吸从里面溢出,清俊的五官上表现出淫荡的表情,他的手搭在apha肩头,仔细一看,就连指尖都是咬痕,更别提胸口、腹部,或者其他地方。
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apha早就把ga的生殖腔肏开,尺寸夸张的性器如同利刃,速度极快地在ga的屁眼里抽插,整根插入整根拔出,茎身上裹满了ga的淫液。
身体虚弱的ga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蜷缩在apha怀里,力地用屁眼承受来自apha的性事。他喉咙干痛,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苏弥声胯下的动作不停,他稳准地含住顾景的双唇,渡去自己的津液,顾景攀上苏弥声的脖子,伸出舌头,像是流浪很久的小猫,慢慢舔舐男人的嘴唇。
苏弥声把头埋在ga后颈,他打算等会儿成结的时候,对ga进行标记。
浓郁的铃兰香在鼻间炸开。
顾景呜咽着,身体到了极限,可是内心不满足,他对apha产生了依赖,甚至想跟apha永远呆在一块,更不会嫌弃apha的体液,所以才抱着苏弥声,祈求更多。他抬起眼,用湿润的眼睛望着apha。
苏弥声满足地笑了笑,“真贪吃。”
顾景被男人脸上的笑容晃花了眼。
见ga紧盯着自己,苏弥声问:“好看吗?”
“……嗯啊…好看……”
“好乖。”苏弥声亲了一口顾景的脸,“喊我。”
“……老公……”
苏弥声的目的达到了,他恶劣地揉捏顾景的臀肉,一边用力地将鸡巴插进生殖腔里。
顾景感受到apha的性器弹了弹,然后一股比粘稠的液体射进自己生殖腔里,随即有什么东西在胀大,把生殖腔都撑起来了。
“唔……”
苏弥声一口咬住顾景的腺体,在射精的同时,用尖牙咬住脆弱的腺体,将自己信息素注射进去。
上面下面都在被灌东西,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剥开,将身体最里面的地方都给apha看了一样。顾景脑子晕乎乎的,眼泪簌簌流,本能地抱紧apha。
苏弥声射了很久,把顾景的生殖腔射得满满的,肚子都撑大了。
按理说,成结以后ga在发情期的症状会好很多,但是顾景是个意外,越多的apha精液对他的身体有好处,并且他将会越来越依赖apha,只一次成结是远远不够的。
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苏弥声真的一直将性器插在顾景后穴,ga吃饭都是一边被apha肏一边吃,洗澡、睡觉也不例外,虽然一开始很难受,可是随着生殖腔里的精液越多,apha注射的信息素越多,顾景对苏弥声的依赖也更深。
他主动坐在苏弥声腿上,用apha的性器插自己的穴。下面被精液、鸡巴塞满,上面的嘴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发情期后,ga的意识回笼,他抱着被apha的精液撑大的肚子,几乎有怀胎六月的大小,整个人蜷缩在apha怀里,脸上的表情绝望,眼神失焦地看着窗外。
这已经是法挽回,法逃避的事实了,顾景脑海里陆陆续续回忆起这几天的画面,更加回忆起,他是多么淫荡地勾着apha的脖子,在apha腿上起落,以及apha强硬着一次次在自己体内成结。
“老婆要把老公的精液乖乖含好哦。”apha低沉的嗓音在顾景耳边响起,“这样才能怀上宝宝。”
顾景崩溃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