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弗朗的错觉，他总觉得零号的声音怨念满满。

“我知道了，谢谢两位前辈。”弗朗谦虚地点头，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把歧和手里那个道具弄过来。

“你已经有目标了？”零号敏锐地问道。

弗朗也不隐瞒，“是的。”

“是上一个剧本里的人吗？”零号认真地喃喃自语，“不过以你的实力，我觉得还是算了。”

弗朗：“？”

“上一个剧本里你是最弱的了……”

弗朗：“好了好了再说就烦了。”

弗兰肯斯坦觉得这两个人一遇到就很有趣，善意的笑了两声，“不过说真的，弗兄，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然后来一个特训？”

“特训？”弗朗颇有兴趣地看向他。而零号在一边碎碎念，“我不想要这么菜的队友……”

“对，特训！”弗兰肯斯坦笑着解释道，“在云端游戏里，玩家依靠精神力行动，精神力的强弱其实有三个评判标准，强度、深度、广度。

“强度是精神力的操控力，强度越大，对精神力的运用就越趁手，比如说强度小的人可以创造出一个苹果，强度大的人却可以创造出一个高达。”

弗朗在心里吐槽，这两个东西好像没什么可比性吧……

弗兰肯斯坦继续兴致勃勃道，“深度就是精神力的总量，比如说有的人只能创造出一个高达就精疲力尽了，而有些人却可以创造出一操场高达。”

弗朗内心：喂喂，你的比喻好像越来越奇怪了啊……没有这种人吧。

“最后是广度，也就是精神力的延展力。有些人会在游戏里获得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能力，其实都是通过精神力的广度实现的。从理论上来说，每个人都是可以通过提升精神力的广度来学会任何一种别人的能力的……不过操作起来还是很难，毕竟还看天赋的哈哈。”

弗朗点点头，“这个三个设定倒是很特别。”

弗兰肯斯坦点头，“这三个方面其实都是可以通过训练提升的，这就是特训的内容。另外你还记得我们可以在水中呼吸吗，这就是靠精神力的强度来克服常识，类似还能做到的是触摸火焰而不受伤等等……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总之，”他总结道，“让我们给你特训一段时间，你肯定会强很多。”

弗朗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他这才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的小课桌，上面摆着笔记和资料。

零号和她的队友们就是趴在这几张桌子上研究策略，讨论游戏该怎么胜出的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犹豫，自己玩游戏是为了开心还是为了赢？在不学魔术和修学以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逼自己认真地投入于什么事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认真？”他看向零号和弗兰肯斯坦。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理解。不强迫的！”弗兰肯斯坦闻言笑了笑，“只是我们有非赢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