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云琢磨着以后对敌,先不用元气对阵,等至后面再实用元气肉身力量的莽牛劲。巫云等到浑身无力时才躺在树下休息,等至肉身力量与元气恢复就又开始刻苦练习。
巫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修练计划,留下考核前最后十天的时间,修炼狂巫战体第二层,届时自己方有把握通过考核。其余时间,白天修练武技莽牛劲,夜里就在屋内吐纳积蓄元气修为。还有二十一天,自己一定可以,巫云给自己打气道。
第二日,朝阳升起,破开云层,百鸟争鸣。一阵阵挥拳声与炸裂声从一座小院传出,巫云一大早就已经开始练习着莽牛劲。
巫云:“二爷,我们借的石头已经用完了,没有大石块可以用了。”话说这些石块都不是王二爷所有,那一夜,巫云在王二爷的指示下借走了镇上所有能借走的石头。
按王二爷的说法,这些石头,都是那些人家都不要的,放着也是浪费,不如给我们废物利用。当然这些都是在镇上人不知晓的情况下发生的,巫云本来有一些心理负担,王二爷说这是“借”,巫云干活就一下麻利了起来。
“你去前山的山顶上练吧,山顶的悬崖上耸立着一块巨石,够你练了。”王二爷沉吟道。
巫云说了一声,“好嘞”,随即带了一块饼和一壶水就奔前山而去。
巫云叼着叼着马尾草,悠哉悠哉地来到了山顶,巫云坐在悬崖边俯瞰着张家镇,安静又祥和。巫云此刻有点想家了,有点想前世的亲人,人在异乡就会更加的感性,还是回不去的那种。不过活着就有希望,重活一世,还是在如此精彩的武道世界,就让我见识一下更广阔的的天地吧,这片土地,这片世界应当留下我的传说,巫云突然豪言壮语。
巫云从此练习更加勤奋,每日公鸡尚未打鸣就出门了,夜晚都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睡去。别人也在努力修练,还努力修练了十年,而自己不过修行十余日,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更努力呢,全力以赴是对自己对敌人最大的尊重。
每日巫云练习武技直至元气与力量耗尽,不剩一丝一毫,恢复完毕再次消耗完。如此反复之下,巫云的元气越发的凝练,厚实,狂巫战体也被磨炼的更加稳固,自己元气的操纵,身体力道的掌控越发得心应手,这就是勤学苦练的成果。
“二爷,你怎么了,咳嗽的这么厉害,怎么还吐血了,你受伤了吗?还是旧病复发。”巫云焦急地询问着。巫云刚从山里回来就见二爷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捂着自己心口。
“二爷,你哪里有什么问题,我是个医师可以治。”巫云再次满怀关心地询问着。
“小云子,帮我把酒壶拿来,不碍事,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次,你治不了,一会儿就好了。”巫云连忙拿过酒壶递给王二爷。王二爷拿过酒壶,头一扬,扒开壶嘴,酒哗啦哗啦地往喉咙里灌。
片刻后,王二爷打个隔道:“畅快,舒服了。”王二爷恢复了精神,巫云此刻才发现,王二爷的眼神是如此的的充满沧桑,仿佛有许多风尘往事尘封在眼眸里。
王二爷每日夜晚都会饮酒,每次一喝就是一壶,还是一口气喝完,巫云还嘲笑过王二爷不懂品酒。王二爷却说,真男人都这样喝酒,在酒里王二爷会得到宁静,或许也只有如此才能睡着吧。
“二爷,我家祖上是医神,不管你啥病我都能治。”巫云还是不死心道。
王二爷眉毛一挑:“你小子吹牛的本事快赶上老夫当年了。我这是全身经脉化为了天绝脉留下的道伤,不能储存一丝真气,你小子能治吗?”王二爷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哪根筋错了,对这小子说这些,是心里还有期待吗。
巫云心里一惊,谁人竟如此歹毒。“二爷,可以治!”巫云斩钉截铁道。
王二爷忽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凌厉而又闪烁着光芒。